说实话，这就是屈打成招！
古代衙门最常见的手段！
为什么老百姓怕官，就是因为这样的粗暴手段嘛！
现在为什么叫派出所之类的为铁老虎，也是这个缘故嘛！
不过这一招要是用在真正的坏人的身上，那可不要叫人太爽了！
张一凡说道：“把强光灯弄进去，熬死他们！我看他们认不认！”
“是，张队长！”小年轻脸色微微变了变，忍不住低声说道：“队长，我们这么审问犯人，是不是有点不太文明？”
“什么文明不文明的，历朝历代都是这么审问犯罪的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张一凡奇怪地看向他，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。
整个派出所，都是这么审问犯罪的，反而小年轻的话才奇怪。
小年轻低着头，沉默不语，虽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但就是心里头觉得这样不对。
他不知道，后世派出所之类的，再也不准怎么审问罪犯了。
可惜他现在有这样的想法，就有些超出当今社会的集体认知了，很容易就被当做是异类看待。
许方阳扛着自行车到家门口，忽然醒悟过来，“我曹，刚才那个小子是田省委！”
“不会那么巧吧？”
“哥，回来了啊？”房门打开，刘芳芳看着他脆生生地说道。
许方阳嗯了一声，“不是说不让你等我的嘛，怎么还在这里等我？”
“我睡不着嘛。”刘芳芳笑着说道，过来帮他提自行车。“我弄了一点小米粥，你吃一点吧，睡觉会更香甜。”
“好，我常常我家妹子的好厨艺。”许方阳笑着说道，“你赶紧去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刘芳芳嗯了一声，看见许方阳去喝粥，这才去休息。
深夜的时候，一栋相当气派的老洋房里。
扑通一声，包兴隆跪倒在了一个干瘦老头的脚下，磕头哭道：“爷爷，您可能一定要帮我啊，不然我死定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