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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的经历教会他,这样只会让心更加疼,会让人有机会再往他的心上再补上几刀。
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面蜘蛛的毒素让他的脑袋晕眩得过分,让他没有精力再去思考,再去试探,而是直接问了出来。
夏绵笑了一声,看向孤星没有化为黑泥的眼睛,“不会。”
"是在害怕吧?毕竟只是一个11岁的孩子。"
孤星听到了夏绵的心声。
"别怕,你已经做的很好了。"
孤星看向夏绵在水盾下闪着微光的眼睛,他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一点酸。
他将脸扭到一边,不再去看夏绵。
有人嘴上说着“不会,怎么会呢?不管你是什么样子,我都喜欢你,孤星”,心里却想的的是“太可怕了,太恶心了”。
有人嘴上虽然只说了“不会”,但心里却想着“别怕,你已经做的很好了”。
孤星感觉自己的眼角有泪水滑落。
他已经很久很久不哭了,即使是在实验室里被尝试各种各样的实验,即使痛到麻木,他也没哭。
他的表现都让实验室的研究员怀疑他的泪腺已经萎缩了。
可现在……
夏绵看到孤星把脸扭到了一边,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话。
她抓起孤星黑泥一样的触手,放在她的脸颊边蹭了蹭,“真的不会。”
作为陆家的家主夫人候选人,夏绵见过各种各样的人,也曾和不同脾气秉性的人打交道。
她自然知道怎么去说漂亮话,怎么去让话变得动听、让人高兴。
也知道说什么会让眼前不安的孩子全心全意地信任自己、依赖自己。
但是她不想。
她不想这样对待一个怀着不安、害怕的孩子。
她更想让这个孩子自己去感受,自己去辨别, 让他不会因为漂亮话而喜悦,也不因为漂亮话而受伤。
“嗯。”孤星有些哽咽的声音从他的喉管里挤出。
“不过呢……”夏绵继续说道。
孤星听到夏绵只说了一半的话,有些疑惑地将头扭了过去,看向夏绵的脸。
“你是应该多撒撒娇。这样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