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近。
但是有其他的东西是近的。
“队长，好像有东西……”九七凑近了一些沈向明。
“队长？”九七感觉沈向明一点动作也没有，再抬头却看到沈向明有些空洞的眼睛。
它可以感受到有什么在向他们靠近。
“队长！你快醒醒！”九七用爪子推了推沈向明。
它感觉那东西离得更近了，跳到了沈向明的前面，伏低了身子，呲着牙。
耳朵却依然是飞机耳的形状。
是……蝴蝶。
九七眨了眨眼睛，它看向在黑暗里抖落着闪着蓝光鳞粉的昆虫。
它们巨大的翅膀闪着幽光。
九七愣了一下，站直了身体。
它立刻扫描了一下面前的蝴蝶，和它资料库里的生物进行对应。
它看到扫描结果后，又恢复了戒备的状态。
这种蝴蝶身上抖落的鳞粉有致幻的作用，它们虽然不能直接杀死人，但是会利用幻境引诱人们自相残杀或者自杀。
等人死后，它们才会吃掉人们的尸体。
它们只吃尸体。
九七的眼泪又要涌出，如果队长被引诱要自杀怎么办？
“走开！你们走开！”九七说着冲入了蝴蝶群里。
可是它们看不到九七，九七的攻击也对它们造不成任何威胁。
“快走开！讨厌的东西。”九七张嘴咬住了一只蝴蝶的翅膀。
它的翅膀毫无知觉，依然在慢慢扇动。
九七看到沈向明站了起来，它赶紧松开了嘴，带着哭腔跑向沈向明，“队长，你不要自杀啊！”
九七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状况。
它抱住沈向明的小腿开始大哭。
要是夏绵和李景川在就好了，他们一定有办法……
它一边哭着一边想。
感觉到沈向明的腿动了，九七的哭声顿时停住了，它突然想到夏绵手动闭麦时和它说的，"你怎么这么爱哭啊？但是哭是最没用的。"
又想到李景川之前抓它嘴巴说的，"再哭老子揍死你。"
九七止住了哭泣，没错，再哭下去，队长就会自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