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车肯定是轻敌了。”
……
又是一轮交锋。
战车用力向着李景川的面中挥去,他本想趁着李景川格挡的时候,用腿将他扫倒在地,到时候在压上去按着他打。
但是李景川却没有任何格挡的动作。
“他疯了?”
“他怎么……?”
不等观众席上质疑的声音扩散,李景川已经伸手攥住了他的拳头。
“今天有人等我。我着急回家。”他说着将战车的胳膊向后折去。
战车感觉到疼痛顺着他的胳膊传来,忍不住痛呼出声,捂着胳膊倒在了地上。
看到战车倒地,拳馆的医务人员上了拳击台。
观众席上的声音又小了一瞬,后爆发出了各种声音。
欢呼声、咒骂声、质疑声混成了一片。
玄墨的瞳孔扩大了一些,柔和温暖的触感从自己耳朵上传来。
夏绵帮他捂住了耳朵。
玄墨攥住了手里绘着拳击手套的雪糕包装袋。
他本想把雪糕留着给李景川的,但是夏绵说这种雪糕化了就更难吃了,她会给李景川买其他的。
他才把雪糕吃完了,但是这个包装袋他想要留下。
之前在福利院,他很少拥有什么自己的东西,可自从被他们两个领养后,属于他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,鞋子,衣服,洗漱用品还有这个雪糕……
其他人都没有的雪糕。
包装袋传出的哗哗声淹没在场上混乱的声音里。
战车的名声不小,场上更多人都押的战车会赢。
眼见钱打了水漂,观众席上的兽人泄愤般地将手里的门票撕得粉碎,扔向拳击台。
前排兽人撕碎的门票伴随着嘈杂的声音飘向了李景川。
李景川笑了一声。
他在十七岁离开家后,打了第一场地下拳击。
那时的他除了一腔的愤恨和孤注一掷的勇气之外,一无所有。
他被打得很是狼狈,但也正是因为他一无所有,所以他什么都豁得出去。
一次次被打倒,在一次次爬起来,被打到眼前都是血色,但他最终还是挥着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