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了什么,削铁如泥的匕首竟然没有刺透。
任务失败,他就要咬破毒囊自尽,但就在这时,窗外正对面的茶楼里,“嗖”地飞过来一根银针。
闪着光,方向却是林绣眉心。
沈淮之心惊不已,松了刺客,揽着林绣扑倒在地,再抬眼看去,刺客已经跳窗逃走。
这时楼下的人总算听到动静赶来,鸿雁立即就跟着去追,但也知道没了希望。
问月吓白了脸,不知所措。
沈淮之扶着林绣起来,不顾胳膊上的伤口,安抚道:“我没事,别哭了。”
林绣紧紧搂着他的腰,竟不知道沈淮之在外面危险至此。
她担心伤口,赶紧让问月去找店家拿药。
林绣摸了摸沈淮之的左胸:“这里怎么没事?刚刚太危险了,你挡我做什么,他就是在故意引你过来而已!”
沈淮之低头吻她发顶:“无妨,上次在温陵遇刺,回来后圣上便赏了我一件金鳞甲,寻常匕首伤不到我。”
若林绣有事,沈淮之才是生不如死。
林绣摸着是有些不一般的触感,又软又硬的,她没见过,想必是沈淮之怕她担心,回到府里换了便衣。
“你是不是常遇到刺杀?为何不告诉我。”林绣脸贴上去,后怕极了。
在温陵的时候也是,怎么皇亲国戚还这样危险。
沈淮之见她这模样,心里熨帖,厚着脸皮把人亲了亲:“担心我?不生气了?”
林绣气极,“什么时候,还与我说这些。”
“好了,我替皇上办事,有危险是正常的,这些政事不便告诉你,免得你担忧。”
光是沈淮之南下查盐税一案,就得罪了不少人,平时身边有母亲给的亲卫队,倒没遇见过刺杀。
今日也算是头一遭了。
更像试探。
正好问月端了药进来,林绣没有再问,小心给沈淮之包扎,沈淮之看了问月一眼,问月便明白了主子的意思。
她不会多嘴,只要公主不问,她就不说。
发生了这档子事,林绣也没了心情吃饭,对沈淮之的怨气也暂时压下。
沈淮之在外顶了许多压力,回到府里还要操心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