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吃饭就不吃饭,反正已经吃了一只烧鸡,眼下还是先解决睡觉的问题。
破败不堪的被褥焕然一新,顺带着周边的家具也添新了不少。
躺在收拾好的床上,听着隔壁传来几声浑厚男声,大约是喝了点酒,其中一位有些激动,描绘着他在外的光辉事迹。
说什么刘公子给他买了个小铺子,打算做些买卖,将来一定挣大钱给家里换个大院子。
吹牛的这个,应该就是大伯了,连馨的父亲。
后面那个被奶奶指挥倒酒,只会应声答是的,约莫就是连二,连莫的父亲。
无论是父亲还是娘亲,都是这种唯唯诺诺模样,连莫听得心情烦闷,觉得自己如今的处境着实憋屈。
看来分家一事刻不容缓,明日就行动!
那边的吵嚷声实在是太大,为了睡个好觉,连莫画出了耳塞才令整个世界安静下来。
再次睁眼,是被人掀被子冻醒的。
“好啊连莫,你居然敢偷家里的鸡吃!还偷钱买衣服买被褥!你可知那是咱家半年的积蓄,是给我年后出嫁的嫁妆!”
这样的怒吼,自然是来自连馨。
“我没偷钱,更没偷鸡!”披上外衣下床,与连馨对峙,“少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!”
“好啊,还买了衣裳!”
看到连莫穿上好看的衣裳,连馨羡慕得不行,“给我脱下来!”
连莫哪能如此轻易妥协,直接侧身躲过。
连馨一个踉跄,差点与昨日那般摔倒。
“你还敢躲?”
并不想与连馨纠缠,跟她多说一句,连莫都觉得降智。
“你还不理我,你看我不告诉奶奶!”
“奶……”
后面的一个奶字还没喊出,刚出门的连馨就立即住了嘴。
这可不像是连馨的风格,连莫带着好奇也出了门。
只是眼前这一幕,她也愣住了。
尽管昨夜看的不真切,但她可以确认,这般身形就是昨日被追杀的那个男人。
今日换了一身绛蓝色锦袍,上面隐约能看出金丝绣迹,腰间佩戴这一块白玉平安扣,而头冠上的那枚圆形翡翠,也很是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