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踟蹰了好一会儿,才小心翼翼地敲了门。
但没有反应,她又敲了敲,里面还是没有应答,难道是是出门了?
虞如萤见敲了很久,都没人回答,只好在网上搜素了翻译,留了一张字条在上面。
[先生您好,这是您的快递,不小心放到了我这里,给您放在这里了,记得取噢]
她的俄文写起来也是中规中矩,因为是照着抄,怕写错,几乎是一点一点临摹下来的,不放心怕有出入,还写了英文版,这才放到了隔壁门口。
只是她听说,这边小偷很多,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板印象,以前看过一个俄罗斯小品,那人刚下车说:你好莫斯科,然后身上就只剩下一个乞讨的牌子了。
搞得她很不放心,坐不了一会儿就要去看看快递还在不在。
这么反复搞了好几次,终于在晚上的时候,旁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,一只手伸出来把东西拿走了。
虞如萤只愣愣看了一眼,就慌忙地关上门进来了了,靠在门板上,心怦怦直跳。
那是一只蛮大的手,手指很长,但是戴了皮质手套,紧紧地偎贴在手上,没有露出一点皮肤。
黑色皮革在指节处折出细密的褶皱,手指有力地捏住箱子,透过皮革,手背上的脉络蜿蜒,小指关节处那道隐秘的凹陷,随着弯曲的手掌若隐若现。
那只手捏在小箱子上,虞如萤却好像被捏住了喉咙,开始发干,很想要喝水,脸颊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