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头行动。”林月华撑着最后一丝力气，声音嘶哑。
“去救玉瑶，她是关键！”
张俊一把拽住要冲上去的林雪：“她说的没错，你冷静点，我们得分头走。”
“可是阿姨她……”林雪急得快哭了。
“相信我！”张俊斩钉截铁。
两人分开，张俊闪身钻进通风管道，去找自己的克隆体，林雪则奔向能量塔。
天边紫光弥漫，城市上空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，翻滚着，躁动着，让人心底发毛。
灵识桥，怕是真的要开启了……
张俊心里乱成一团麻，他得快点找到自己的克隆体，融合父亲的意识碎片，可是，他能行吗？他真的能做到吗？
通风管道狭窄逼仄，污浊的空气里混杂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，张俊弯着腰快速移动，阴阳之力让他能看清黑暗中的岔路和隐藏的红外线。
“三十七号隔离舱，应该就是这儿。”
避开最后一道激光，张俊轻轻卸下通风口的盖子，一跃而下，进入一个黑沉沉的实验室。
隔离舱静静地矗立在房间中央，周围摆放着各种仪器，舱内半透明的液体中，漂浮着一个人影——他的克隆体。
张俊屏住呼吸，一步步靠近。
舱里的人影突然睁开了眼，和张俊的视线撞个正着，那是一种空洞的，冰冷的，毫无生机的感觉。
“终于等到你了，儿子。”那声音穿透液体和玻璃，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张俊一个哆嗦，脱口而出：“爸？”
舱里的人影微微颔首，那张脸，既有张天罡的轮廓，又带着几分张俊自己的影子，熟悉又陌生。
“没时间废话了。”张天罡的声音急促而低沉，“帮我打开这玩意儿，密码是你生日。”
张俊连忙输入密码，隔离舱“嗡”的一声，开始排出液体。
“当年我被天外灵识逼得走投无路，只能把自己的意识上传到这克隆体里。”张天罡一边说，一边扯掉身上的管子，“明面上我是龙天霸的马前卒，实际上一直在暗中搞破坏。”
“这么多年，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？”张俊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。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