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入手,他顿时安心下来。
脉搏虽然还是有些虚浮,却绵长有序,并无大碍。
刚刚那一口血喷出来之后,非但对阎夫人的身体无害,反倒像是吐出了胸口积压的一口淤血。
他松开手,起身道:
“三爷放心,阎夫人没事。”
“没事?没事怎么会吐血?”
阎时年指着被单上还沾染的血迹,戾声道。
“三爷有所不知,这一口淤血吐血来,对阎夫人的身体只有益无害。
“如今阎夫人脉象平稳,只需要继续喝药调理气血双亏之症,再多多补充营养即可。”
同治周一一解释道。
“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?”阎时年问。
“这……”
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同治周,顿时哑口。
他虽然诊断出阎夫人的身体已经无碍,可要说她什么时候能醒来……他还真不确定……
但这种时候,他如果回答说“不知道”,只怕……
一想到阎三爷的可怕,他顿时只觉得手脚一阵发凉。
就在同治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时候,一道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:
“那个混蛋臭小子呢,他人在哪里?赶紧给我出来!”
阎时年一愣:“奶奶?”
她怎么来了?
不过片刻功夫,阎老夫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。
跟在她身边,扶着她的是阎老爷子。
阎老夫人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童三月,又瞥见了被单上的血迹,当即指着阎时年怒声道:
“你这个逆孙!你到底对小三月做了什么?!
“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
“如果不是我从别处得了消息,你是不是还打算一直瞒着我们小三月生病的消息?”
“我……”阎时年张了张嘴,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阎老夫人见他不说话,转头瞪向旁边的丁晖:
“你说!”
丁晖犹豫地看了阎时年一眼,见他没有表示,这才迟疑地开口:
“总裁夫人她……”
他将那一日,阎时年逼迫童三月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