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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,上次她在考核现场的事情,已经被阎时年知道了。
与其继续遮遮掩掩,还不如直接坦诚。
果然,阎时年闻言,表情沉了沉,却没有多怀疑。
他道:
“我早和你说过,你没有必要学什么医。”
她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够了,什么都不用做。
“我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而已,这样也不行吗?”
童三月反问。
阎时年皱了皱眉,还想说什么。
一旁的苏管家先一步劝解道:
“三爷,您就让少夫人试试吧。”
难得见到少夫人能有自己的生活,与以前那样只围着三爷一个人转的状态好多了。
阎时年虽然不乐意,最后还是不耐地说了一句:
“随便。”
童三月当即心下一松。
看来,她的选择是正确的。
“我送你回房间。”
她走到阎时年身后,推着他的轮椅进了电梯,准备送他上楼。
就在她即将要按下电梯键的时候,阎时年突然开了口:
“去主卧。”
童三月愣了愣。
还没等她开口拒绝,阎时年突然“唔”了一声,他皱眉捂着自己的肩膀:
“好痛,如果半夜又一不小心撕到伤口的话……”
童三月赶紧打断他的话:
“行行行。”
反正也不是第一天睡一起了,也不差这几天。
她按下二楼的电梯,将阎时年送回了主卧。
现在的阎时年也不过就是绿茶了一点,还能有以前重病时阴鸷疯狂的样子让人难以招架吗?
事实证明,童三月错了。
“我渴了。”
她才刚将阎时年扶着躺到床上,他就开了尊口。
童三月又只能扶着他坐起来,转身去给他倒水。
热水端过来,阎时年只浅浅碰了碰嘴皮,就将水杯又推了回来:
“太烫。”
童三月忍了忍,转身又去倒了一杯温水。
阎时年这回连嘴都没沾,只用手背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