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想要出口的话,装模作样的反思起来。
还没过一盏茶的时间,她就装作接受教训了,让战极快点帮她突破金丹,又被严词拒绝。
眼看战极要走,她扑簌簌哭了起来,边哭边抱怨:
“我不管,你和我睡过觉了,你就得管我,将来还要娶我,不能就这么走了。”
面对她连珠炮似的要求,战极气血翻涌,背对她站了好久,然后缓缓开口道:
“我一旦帮你,就会变成你父亲的棋子,你很好,可是你身后的那东西,有毒。”
“我若卷进你们草原的争端,就得和拓跋勒为敌,决一雌雄。”
“可他是你们草原,千年一出的英主,草原就应该是他的,你父亲老了,该撒手了。”
所谓改命者,战极承受不起这名字,但怎么改,他倒是有自己的见解。
那就是一个人背另一个人过河,背人的人可能更熟悉路,也可能临危受命,又或者他想做点什么。
可一旦背上了,那就是一条命,两个人用。
战极说完后,煽动翅膀离开了,回到山洞吸收灵气,暂时放下了身外事。
半夜飞至山顶,斜月高挂,秋风吹的劲急,让他放松了些。
他白天没处理好独孤瑜的事,晚上拿出肉干美酒,不断把东西塞进肚里去,边吃边想办法。
吃的肚子胀了后,小青才跑出来问话,她觉得阿战不能不管,至少应该帮人家修炼。
战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,那就是独孤瑜的出现,也是被安排的,她不可能绕过他父亲,孤身跑到这里来。
既然她已经是棋子了,那就不能太顾及交情,不尽快切割的话,迟早要被拖下水的。
小青看他心思还很深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了,就唱了首歌给他听。
清风拂面,战极获得了短暂的安抚,让他离开了这世俗的争斗。
等战极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上午,按宗门大比的规矩,他还是要去看看的。
如果有挑战者,可能要上擂台守擂的。
战极催动金焱翅赶往了内门,查看挑战赛的记录后,松了一口气。
没人挑战他,只有几人冲着独孤瑜去的,都想欺负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