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香气。
“哎,这傻柱越来越难糊弄了。”
“三大爷,您说什么?”
阎埠贵被吓了一跳,抬头一看是秦淮茹,他顿时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
“没,没什么,我就是来打点水浇花的,那什么水打完我就先走了。”
秦淮茹看了眼阎埠贵空空如也的双手,转头又看了眼何雨柱家,连忙一路小跑的的回了贾家。
“小当,刚才你何叔跟你三爷爷在院子里说什么了?”
“啊,我刚才糊火柴盒呢没听见呀,你问问槐花,她刚才出去上厕所了。”
可槐花同样是一问三不知,秦淮茹却越想越着急,难道这冉秋叶要跟何雨柱处对象?
但是她又觉得可能性不大,当初她可是堵在冉秋叶家门口,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她自己跟傻柱的关系,以冉秋叶那种性格肯定不会回来死缠烂打。
可刚才阎埠贵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,秦淮茹总感觉这里面有事。
小当看她满面愁容,还以为秦淮茹还在为昨晚的事情发愁。
“妈,昨晚的事情很可能就是误会,要不你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
槐花也附和道:“对呀,昨天肯定就是误会,他喜欢你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就不喜欢了。”
“我感觉何叔现在就是喜欢上了这种被捧着的感觉,故意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而已。”
秦淮茹眼睛一亮。
对呀,自己怎么没往这处想呢?这傻柱舔了自己这么多年,在自己身上花了这么多钱。
虽然他把工资钱都要了回去,可是他给贾家带了这么多年的饭盒,肯定是因为喜欢自己才那样做的。
估计这家伙就是尝到了欲擒故纵的甜头,这才一直强忍着不搭理自己,打算哪天时机一到,就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得到她。
秦淮茹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,要不然傻柱怎么可能现在还不找对象。
“你们两个还真是越来越聪明了,既然如此,那我就要看看他到底能挺多久。”
而阎埠贵回去了急的那是抓耳挠腮,特别是想起刚才秦淮茹的表情,他觉得这件事必须得抓紧。
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