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尸体早已烧毁,这种情况下也问不出太多的细节。
张海盐在村口看见一个目光呆滞的小女孩,小女孩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。张海盐点了根烟,不用问也知道,小女孩的父母已经全部病死了。
从槟城回来的时候,他带了这个小女孩和她的弟弟。张海虾在唬人的拱门前摆摊,看到张海盐左右拉着孩子,脸色发愠。
“放心,我在城外等了三天,他们都没有发病,应该是安全的,身上消毒、洗澡都反复处理过了。你我都熟悉这种病,只要是感染上的,三天内肯定会发病的。”张海盐说道。说完,他看了看那个小女孩,是一个华裔。
“张海娇,叫虾叔。”
“虾叔。”小女孩用广东话叫道。
张海虾看着张海盐:“你给小辈起名字,用平辈的字?”
“干娘说了,流落海外的,都带‘海’字,以示疏离漂泊。”张海盐道。
张海虾看着孩子,叹了口气:“我叫张海侠,侠客的侠。他叫张海楼,楼宇的楼。小楼一夜听春雨,咸阳游侠多少年。”
“这他妈是一句诗吗?”张海盐扶起张海虾,对他道,“你不是对礁石上的事情耿耿于怀吗?往事你都如此,我见到这些孩子,总不能不管。”
张海虾看着跟过来的孩子,心里的阴霾似乎一下子被扫空了。
给孩子们安排了住处,人一多,冷清的南洋档案馆马上就不一样了。
孩子们趴在栏杆上看海,张海盐点了根烟,就把自己的笔记给张海虾看。
“南安号?”
张海盐点头:“厦门没有暴发五斗病,人是在船上被染上的。而且你看这三个村的位置,正好在槟城的三个平均点上,有人在船上挑了这三个人,让他们分别回到村里。然后让这三个村子里的人同时发病,从而让这次的瘟疫,以最快的速度蔓延。以这种速度,到怡保最多还有两个礼拜。”
张海虾想了想,脸色非常疑惑:“为什么呢?如果这次的瘟疫是人为的,为什么是在槟城?如果是英国人和荷兰人的对抗,应该是在新加坡,最不济应该是在怡保,为什么是在槟城?那地方除了橡胶树,还是橡胶树。”
他抬头看了看张海盐:“你有没有打听张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