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你是个人才啊。不似那些要钱不要命的,知道见山头拜山头。”
张海盐谄媚地点头,为首的水手对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。他们也不想多伤人命惹麻烦,后面的人把何剪西放了。何剪西被勒得疼死了,不停地咳嗽。水手拍了拍张海盐的肩膀:“我的名字叫二耳龙,你可以叫我龙哥,在这条船上我罩你,钱就交给兄弟们了。”
说着,龙哥转身道:“给他们两个弄个单间。咱们那几个娘们让他们随便挑。”
大洋已经都被捡了起来,水手们急着退了出去,似乎要去分这一笔巨款。
张海盐松了口气,脸冷了下来,扶起何剪西,对他道:“可悲吧,这些人刚刚不知道自己捡回了条命,他们只要再强硬一点,生命就要结——” 何剪西一拳打在了张海盐的脸上:“大洋是我的,你就这么把我的钱给了他们?不可以屈服给这种人!”说着就要冲出去追刚才的人,张海盐一把把他揪住,轻轻把他的头往边上一拨。何剪西的头重重地撞在木船舷板上,直接昏了过去。
张海盐摸了摸脸:“脾气还挺大。”
何剪西面相小,显得稚气未脱,被张海盐单手拎了起来,扛到背上。
何剪西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在一个单间里了。
说是单间,就是在客舱隔开的一个小空间,有一点私密性。没有门,只有一块帘子,地上有两块门板就算是床了。他的铺盖已经铺在了床板上。张海盐赤裸着上身,坐在一边的床板上,抽着烟看着他。张海盐的床板上什么都没有,光溜溜的。
当然是光溜溜的,他所有的待遇都在外面一千米的南安号上。张海盐怀疑自己就是没有睡弹簧床的命。
何剪西坐起来,头晕得很,缓了一会儿才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“你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张海盐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我又不认识你,我要去把钱要回来,啊。”他头疼得厉害,忙捂住刚才被撞的地方。
“你是这艘船的船客,你去和别人讨公道,然后呢,你下船吗?你闹起来,这艘船就容不下你了。”张海盐说道。
“我的钱是血汗钱,他们不可以那么容易地拿走别人的血汗钱。”
张海盐掏出了何剪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