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嗑起了瓜子。
杜阿银嗑了没半个时辰,就看见佝偻着身子的杜阿金走了过来。
杜阿银见杜阿金经过自己也没看一眼,继续往前走,便“嘿”了一声,杜阿金听见声音,扭头看清是杜阿银,吓了一跳问:“阿银,是你??”
“怎么,不可以是我吗?”
“你,你在这里做啥?”
“等你呀。”“等我?等我又做啥?”
“那赌钱这么吸引你,妹子我好奇,也想跟你进去赌一把,不成吗?”
杜阿金一听赶紧摆摆手道:“不成,不成,哪有女子进赌坊的。”
杜阿银撇了一下嘴道:“好吧,我不进去,那你敢不敢去做件事?”
“妹子,阿兄怎么觉得你就不像我那妹子了呢?”
“死过一回的人,你觉得还应该一样吗?你当阿兄的,看着妹子这么受人欺侮,不应该帮妹子出个头啥的吗?”
杜阿金哎了一声道:“妹子,这能怎么帮,再说你都嫁给齐富了,况且,阿兄觉得那齐富也没那些人传的那么不堪,虽然比你年长了些,又有残疾,但你好好和他过日子,日后再添个娃,也,也…”“阿兄,你个没良心的,齐富留你吃顿酒,他就还行了?”
“那,那你说还能怎么办?”杜阿金为难地搓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