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以后是不想吃羊肉了吧。”齐富推了程瞎子一下,葛捕头还要抓人,没找着人,就带人离开了,那齐贵也跟着出去了,好像是想撵上葛捕头说什么事。
程瞎子见杜阿银没把他是说书先生的事捅破,才吁了一大口气道:“这个葛捕头是个有意思的人,等他得了空,邀来一起吃酒,你那堂弟不是实在人,就算了。”
杜阿银眨眨眼,觉得这程瞎子走南闯北骗人,看人还是很有准头的,处理大家聚一起吃饭喝酒问题也不拖泥带水的,而这葛捕头对齐富的口气还算和气,对齐贵是客气疏离,显然这是齐老爹留下的人脉,与齐二家无关,甚至人家还有瞧些不上齐老二一家的作派。
却听齐富哼了一声道:“老程,你还真是不客气呀。”
程瞎子不明白地问:“啥意思,本仙的羊,请谁一起吃酒,还不能做主了?”
“下次你捡头牛来,这齐家不得你发号司令了?”
“难不成你想将你堂弟一并邀上?”
“不是一回事。”
“那是哪回事?”杜阿银倒希望下次程瞎子捡头牛来,与羊肉相比,她更中意牛肉一些,看看走远的葛捕头,又看看程瞎子,再看看齐富,就齐富这个人,对付齐大姑有一整套,除了那次陪她回娘家,有混子的痞劲,对他二叔家的人有股飙劲,但程瞎子没来混吃混喝时,话很少,专心带娃的她甚至弄不清齐富哪日睡在义庄,哪日睡在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