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杜阿银只得道:“齐富还在义庄当差,人没在家呢。”
“那他几时回来?”杜阿银叹口气道:“娘,自打他在义庄当差后,就神出鬼没的,我也弄不清他哪日在家哪日当差。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娘,那些宗族血亲也不是傻子,由得二叔一家如何说就是如何认吗?肯定心里都跟明镜似的。”
然后杜阿银什么也干不了,只能一直安慰被吓着的齐大姑,直到齐富回来,齐大姑赶紧让杜阿银把原委和他讲了,齐富听了嗯了一声,然后道:“莫理他们,是不是我的娃,我自己还不清楚。”
“那齐家每次开祠堂都是要出事的,去年还闹死了你一个堂嫂子。”
“真要开,让他们找我就是,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。”
齐大姑唬了一跳:“富啊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,那些可都是你的叔伯们。”
“如果他们不胡扯,那就是叔伯,如果要胡扯,就不是。”齐富说完,转向杜阿银问,“你,吓着没?”
杜阿银搂着齐奕,假装吓着了,心里却觉得:这个混子还挺刚的嘛。
齐富又道:“不用怕,有我呢,怎么,奕儿吓着了?”
被杜阿银搂得太紧装可怜的齐奕,早就憋坏了,用力把自己的小脑袋挣出来,摇头道:“爹,不怕,揍他们。”
齐富摸摸齐奕的小脑袋道:“就说吧,我儿子还会怕这些个牛鬼蛇神。”
齐富和齐奕亲腻完,看了杜阿银一眼道:“说了不用怕就不用怕。”
杜阿银才点点头,她希望别开啥祠堂,便不怕齐家那些叔伯长辈,主要怕耽搁她挣银子。这一通忙,竟忙了五六日,并没有齐家的人通知开祠堂的事,齐大姑的心也都渐渐平静了,又转回虐妞儿和豆子大业去了,还觉得杜阿银不知道在忙什么,很浪费柴禾。
杜阿银见齐家没来闹事,就带着妞儿把临街的铺子收拾出来,这一看也快到李二逼杜阿金还债的时候了,这些日子杜阿金来纠缠过她几次,程瞎子倒没来蹭饭,杜阿银也不知道程瞎子有没有按自己出的主意去套路李二。
等到李二让杜阿金还钱的日子,估摸着杜家要用朝食的时候,就带着小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