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“我说的案子,是谋杀,跟这种误杀不算,不过,这次李二那打手,有点案子的意思了,就看捕头大你们怎么破案了。”
“我看呀,更像是有人报复干的。”葛捕头摇摇头道,“李二这些年放债讨债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,仇家可就多了去了。”
杜阿金赶紧道:“我,我可没干。”
程瞎子无可奈何地拍了杜阿金的头一下道:“捕头大人又没审你,你总往自己身上捞啥捞。”
杜阿银觉得程瞎子还真没说错,不过那一席,小奇只管喂齐奕,齐奕只管吃,吃得高兴了,还抓小奇一手臂的油。
其余几个就属齐富不怎么出声,对于吃食也没有程瞎子、杜阿金那般急不可耐,就是葛捕头应该不馋肉的,刚上席那会儿也是大块吃肉大碗吃酒,但齐富一直都不紧不慢的,如果不是那只瞎眼,那条跛腿和总佝偻个背,倒有点谦谦君子的风范…
杜阿银赶紧摇摇头,哪有那么多如果。
程瞎子又问:“捕头大人,那你们有没有点眉目了?”
杜阿银听李二那里的事,跟自己出计、程瞎子布局的仙人跳没关系,也就不感兴趣了。
葛捕头也吃饱了,把碗里的余酒一饮而尽道:“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程瞎子一听赶紧把那包没吃完的卤花生一包,塞葛捕头怀里道:“带去给兄弟们打发时光。”
葛捕头看了一眼,也没拒绝便离开了。
杜阿金怕铺子没人看,吃饱喝足,赶紧去看铺子了。
程瞎子看人都离开了,才对齐富道:“葛辉他爹娘怎么想着这时候回乡下,眼下不是还没到农忙吗?”杜阿银才知道葛捕头的大名叫葛辉,齐富放下手里筷子道:“乡下旱得厉害,地都快干死了,他家要是有地,应该去帮忙抗旱,请的佃户应该忙不过来。”
“哎哟,今年可真是,几个月没下雨了,庄稼地都干完蛋了。”
“今年欠收是跑不掉的了。”齐富放下酒碗,叹了口气,程瞎子叹口气道,“明年不知道会饿死多少人,就本仙夜观天象,今年大旱,明年也不是好年景,怕是大涝,这几年可真不是啥好年景。”
“你瞎子就一张乌鸦嘴,少说两句,你能死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