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点。”
“我看你瞎子是过于紧张,帮你松松骨。”
“你,你这是松骨吗,你分明是想卸了本仙。”程瞎子应该是从庙街听到消息就直接赶过来的,赶得一身的汗,向本阿银讨要一盆水,洗脸擦汗去了。
杜阿银觉得程瞎子除了不住在这里,已经一点不客气地把这里当他的家了,便给他打了水拿了帕子。
程瞎子到灶房后面去洗脸了,杜阿见齐富又佝偻着身继续蹲着,她把摘好的菜泡上,便走过去道:“你让我瞧瞧地窖。”
“干嘛?”
“我得把屋里的粮食藏些到地窖里。”
“就那屋的粮食,这么些人吃了一个多月,还能剩多少,你不觉得这么折腾很累吗。”
“赶紧的,真要是打起来,到时候怕真没吃的。”
“真要打起来,我们还能待这里吗,不得逃命去吗,藏了又有何用?”“那逃出去侥幸活下来,那打的也辨了输赢,最终大家不是还得继续过日子。”
“想得挺长远的嘛。”齐富只得带杜阿银到了自己的屋子,指着自己躺的那张门板道:“入口就在这后面。”
“搞半天,你睡这里是守地窖入口呀。”
“我不想守这里,我今晚就睡你屋里去。”
杜阿银不搭理齐富,等齐富把门板拿起,将门板后面的一个独柜推开,再抽掉墙上一块板子,就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入口来,杜阿银看见入口那里还有台阶,不是那种泥土垒的台阶,而是用石块铺的,看样子齐富的爹挖这个地窖还挺讲究,莫不是那些年闹西凉子闹怕了,这地窖不仅可以藏物,还可以短时间住人,那就更好了。
有这样一处地方,杜阿银略松口气问:“如果县尹大人真要组织人手抗枭,你参予吗?”
“我一个残废,就是想参与,也起不太大用途呀。”齐富说话间,把自己睡觉的门板和长条凳移到另一处靠墙的地方重新铺上。
“既然这样,那么北枭一来,咱们就离开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去山里躲一段时日。”
齐富往屋外的大山看了一眼道:“你以为山里好玩呀,可不比北枭西凉子好玩,弄不好更凶险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