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这个雍王真是,真是太坏事了,脑子怎么没有个大局关,攘外不是才重要的。”
“富,你这小媳妇应该给那邺侯当军师去,这语气,寻常的军师都比不得。”杜阿银白了程瞎子一眼道:“别扯那些有的没的,我就觉得大仙,你挺向着这个邺侯的,你跟他有什么渊缘吗?”
程瞎子听了啧了一声道:“邺侯是侯,本仙就个算命的,本仙跟他能有啥渊缘?”
“那你这么向着他,你说书的时候把这个邺侯说得跟神一样,眼下你又向着邺侯厌恶雍王。”
“本仙有那么明显吗?”
“你就说说个中缘故,别用什么邺侯抗枭之类的来搪塞,寻常人根本不知道北枭进来有多可怕,只有经历了才会真的害怕他们,才会真的拥戴邺侯。”
“真没渊缘,就是我一师兄在邺侯的军队任个小职务。”
“算命的还有师兄啊,是比你仙儿还仙儿吗?”“我师兄不会算命,我师傅教给他的是真本事。”
“你师傅咋这样,重你师兄轻你呀。”
“本仙没那天份。”
“那你师兄呢,在邺侯的军队任啥样高官?”杜阿银见程瞎子说起师兄一往情深,便悄悄把排在桌上那十文钱收进自己荷包里,见杜阿金盯着她的手,便瞪了杜阿金一眼,杜阿金赶紧给程瞎子倒酒,却听程瞎子哽咽起来,“哪有,七八年前,我师兄在邺侯与西凉子的一场战斗中…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