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,能结交啥能人,就被别人哄骗酒钱罢了。”
“那齐富被人哄骗酒钱,有找娘要钱吗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既然没有,就不可能是齐富一个人在出酒钱,多是他与兄弟们互相出酒钱。”
“那是个瞎子,你也少与他说话。”
“娘,你这是说的啥话呀。”
“我瞧你挺喜欢跟那瞎子说话的。”齐大姑不满道,杜阿银才觉得冤死了。
却听齐大姑转头又道:“你今儿可有去给富缴银子?”
“去,去,去,会去的,那征兵函上写了五日之内!”杜阿银好郁闷,齐大姑原来是想自己出齐富那征兵的银子。
“你又不识字,咋知道有写五日之内?”
“自然听街上的人讲的。”杜阿银编个由头应付完齐大姑,赶紧忙去了。
张达想早些修完院墙,今日走晚了点,程瞎子出去打酒回来,就热情把张达也给拖进屋来。
齐富不太乐意道:“老程,我都快搞不清楚,这家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了。”
“都兄弟,分啥彼此,今儿是本仙打的酒,本仙想叫谁吃酒就可以叫谁吃酒。”
杜阿银今儿用姜烧了一只鸭子,还用豆腐煨了条鱼,炒了豆芽,煮了青菜,都用大盆大碗地装,份量是足足的。
程瞎子夹了块豆腐吃了,筷子就没离开过那盆鱼。
连齐奕都知道有程瞎子在,喜欢吃的就得快点下筷子,他也喜欢那盆鱼,急得一个劲让小奇给他夹鱼。
杜阿银摸摸齐奕的头道:“莫急,吃饭饭要细嚼慢咽,有客人的时候也要有礼貌,喜欢吃,娘以后再做。”
齐奕指指程瞎子,又表达不出自己想说的意思,杜阿银捏捏他的小手,表示自己都明白。
程瞎子可不管齐奕用小手指了他几次,一气猛吃吃到半饱,才道:“富,本仙咋觉得今儿怪怪的。”
“你觉得哪怪?”
“大家伙都不说话,没往日热闹呀,”程瞎子见齐富不理他,立刻转向杜阿银道,“对了,弟媳妇,你想找你弟那事有眉目了?”
杜阿银哼了一声道:“关我何事?”
程瞎子半晌没反应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