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但这大冷的天,你大半夜把小奇这半大的娃折腾起来,你不觉得是罪过吗?”
“齐富,你真是躺着说风凉话不觉得凉哈,为啥隔几晚放两袋,不就是怕让别人瞧见了,还有隔几日才有钱买得起一两袋粮呀;还有哈,你要想休我,趁早,不过休的时候,记得把奕儿一起休给我;再有啊,小奇被我半夜叫起来干活,小奇都没说啥,你还一堆意见了。”
杜阿银说着,哎哟一声,不知道撞着什么了,齐富赶紧翻身起来,把她扶住道:“小娘子你就不能点个灯吗,跟贼进了屋了一样。”
“点灯不就被人瞧见了。”杜阿银愤愤道,齐富郁闷地用手撑着墙,哭笑不得。
杜阿银忙着备冬粮冬衣,藏粮藏钱的时候,她托给杜阿金说媒的婆子找上了门,说是相中了一户极好的人家。
杜阿银本来托媒婆说亲是有应付杜阿金之嫌,最主还是想杜阿金撞个南墙,让他知道在陵川城是不卖座的,媒婆真给杜阿金相中了一户极好的,她又纠结了,自己到时候如何面对惦着她阿兄的沈冬梅,当然,在她眼里,这沈冬梅除了胖点,其余都不差,但无论古今的男人,好像都不喜欢太胖的女子,既然人家都找着一户极好的人家,杜阿银便应允了那婆子。
婆子跑前跑后,终于进入双方家长约谈阶段,婆子说人家女方最在意的就是家里状况,到约谈的时候让杜阿银少说话,都听她安排。
杜阿银一听媒婆子这话,和当初齐贵想利用齐富家院子与齐天说媒,算是同出一辙了,明摆着都是想利用齐富家的大院子骗人家女方,只是如果不这样,以自家阿兄这条件和名声,杜阿银真心觉得人家也瞧不上,只得应允。
然后婆子还觉得不妥,说对方是家长过来相看,你家你一个女子,年纪不大,出面不太方便,还是请齐大姑出面比较妥当。
杜阿银当然知道婆子的意思,人家是父母相看,自家自然也是长辈招待的好,但就自己兄妹和王巧娘闹成那样,眼下还是害杜阿栓的嫌疑人,王巧娘肯定是不会来应酬的,所以好像只能齐大姑出面妥当,只是对齐大姑肯不肯答应没有十分把握。那媒婆子便说到那日,杜阿银和杜阿金避开就是,一切交给她办,她一定会把这事办得妥妥的。
不管杜阿银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