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把,但走过去道:“阿兄,动作得快点。”
“明儿又不用开铺子,况且开铺子又不见得有多少买火把,扎那么快干嘛?”
“县府要一千把火把。”
“真的?”杜阿金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,满血复活,“一千,你没听错吧。”“刚刚丘师爷送缸的时候说的。”杜阿银走到那口大缸前看看道,“养鱼多好,可惜了,妞儿,得空了就给大缸挑担水,装满为止。”
然后杜阿银又满意地打量起自己棚子里存的火把原料,在她眼里,那可是满满一棚子的钱呀。
杜阿银正巡视完自己的杰作,就从柴房绕到灶房,齐大姑依旧在恢复她的剥豆子大业,齐奕跨坐在大白猫身上,正拿着鸡蛋啃,啃得烦烦的,应该是齐大姑给他的独食。
昨夜回来,齐大姑还没跟杜阿银说话,杜阿银知道齐大姑在恼自己走的时候真的就没带她,假咳一声,想找句话缓和一下,然后回归从前的相处模式,却听见院门传来动静,然后见齐贵把头探了进来。
阴魂不散!杜阿银在心里骂了一声,才起身问:“他堂叔,有事?”
齐贵点了点头,便推门进来问:“我瞧着铺子没开门。”
“不是写了告示,有事!”杜阿银想自己几日没开铺子,杜阿金写那张“停兽”的告示,肯定被不少关心她家铺子的“好心人”看去了,却听齐贵十分关心地问,“啥样大事,连铺子也不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