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呀,那几日,那些惯来不安分的,趁机干了不少坏事。”“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咋想的。”杜阿银说着,却见程瞎子蹩了进来,便道,“大仙,不说好了明儿来蹭饭的吗,今儿可来不及准备啥好吃的。”
“没事,本仙又不忌口,随便吃点就成。”
杜阿银无可奈何地笑了笑,葛辉说他有事就告辞了,齐富才道:“老程,你这脸色看上去不淡定,没有平日的仙风道骨了,这是遇着啥事了?”
“就刚才那葛捕头,他们是在查奸细。”
“他们查奸细,跟你有何干系,难不成怀疑你了?还是你真的是奸细?”
“本,本仙前些年不是一直在北边仙游,近些年才到大周来的,听人说不是大周籍的都是严查人选。”
“那你没做过奸细的事,你怕啥?还是你做过奸细,就怕查?”“哎呀,富呀,在外面讨生活,难免会做些不得己的事。”
“要不,把你做的不得己的事和我说说,我帮你看看是不是有何违规之处。”
“本仙在你这儿躲几日即可,你别跟姓葛的说就是。”
“不,老程,你躲我这儿,如果你是奸细,我不是自寻死路。”
“没那么严重。”程瞎子边往后走边道,“我就在小奇那屋将就几日。”
杜阿银见程瞎子转过柴房便道:“如果大仙真是北枭的奸细,这样可是不妥的。”
“那不妥咋办?告官?”
“告官还是太狠了,不如寻个法子,让他离开就是了。”
“没想到娘子倒是个心善的。”齐富顿了一下道,“老程刚才来的时候,故意让葛捕头瞧见,就是怕你让他离开。”
“那你得弄清楚他到底奸细做到啥程度了,如果并没有做啥实质的错事,让他赶紧坦白去,争取从宽处理。”
“就老程,奸细应该不太可能,他又不是北枭人,最多是图人家钱物,喝了酒瞎吹嘘几句胡话。”
“你和大仙这么熟?原本不是我把他和小奇引家来的吗?”杜阿银怀疑地看着齐富,齐富点头道,“是你引家里来的,那兴趣相投,自然就熟络了。”
“是兴趣相投,还是臭味相投?”
齐富忽一乐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