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你的话呢,我几时这山望着那山高,我又几时吃过五两银子的亏了?”
“当初这张达出五两的聘礼,你后娘坏了这门婚事,你不是可惜了好久,如果你后娘没坏这门婚事,你知道你现在是啥样的后果吗?就算人头没挂到城楼上,那人也是得关进大牢的。本仙觉得你这后娘把你许给齐富,倒有些远见,至少不用担惊受怕吧。”
杜阿银气坏了:“程大仙,收了那王巧娘五两银子,你就变节了,你大概忘了自己现如今住在哪里,吃谁的用谁的了,总之我家奕儿拜师,一定不能是你这般的俗人。”
杜阿银把程瞎子说得不出声了,忽道:“丘师爷呢,也差了点,那个左县尹只听其名,未见其人,所以他倒还勉强够教教我家奕儿。”
程瞎子呃了一声道:“这心,这心,富你得管管,你媳妇这心是真大。”
齐富带着点酒意道:“娘子,拜这个拜那个,都不如你带好,你带着,为夫也放心。”
“你懂啥,我就是一介平民,大字不识的民妇,能教奕儿啥?”杜阿银难得谦逊了一把,“对了,阿兄,你们赶紧做火把,做好一千把,我亲自送到府衙去,然后寻个机会,看能不能混进去,去碰碰左县尹,看他比丘师爷的见识是不是更上一层楼。”
程瞎子和齐富对视一眼,齐富一把推开程瞎子道:“你个瞎子,总搞这出,你又看不见。”
主动请缨给齐奕为师的程瞎子受到了打击,闷闷不乐。
第二日,杜阿银去了县城唯一的一家书斋,买了一刀贵的好纸,买了一刀便宜差纸,再把笔墨砚置齐,装篮子里拎回家。
程瞎子正在木灰上写字教齐奕,齐奕跟着程瞎子学,显然对玩灰更感兴趣一些,小手手一伸就抓起一把灰,把程瞎子写的字就抓乱了,玩开心了还要把灰往程瞎子身上扬,搞得那真是一团乱。
杜阿银摇摇头走过去道:“大仙,以后不用这么辛苦了。”程瞎子还在生杜阿银的气,拍着身上的灰不理会,齐奕却得意地又抓起一把灰,杜阿银拍他屁股两下,就找来扫帚,把程瞎子铺地上的木灰给扫干净了,然后给自己和齐奕洗了手,拿出才买的文房四宝道:“你要教奕儿,以后用这些个教。”
程瞎子哼了一声道:“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