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跟你亲近,难不成跟老程亲近去呀。”齐富说着语气又暧昧起来,“难道娘子忘了,那次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才叫真正的亲近,娘子的好滋味,为夫甚想。”
“齐富,你少耍流氓!”
“耍了又如何。”
“你起开!”杜阿银最终从齐富的手臂下钻了出来,然后抚着胸道:“那个娃他爹,还得说件正经的。”
“娘子今儿的正经事可真多,你说,为夫听着呢。”齐富不满地揉揉鼻子,然后一伸手又要去搂杜阿银。
“算了,都问过你了,也问不出啥新奇的话了。”杜阿银赶紧躲开齐富的手,麻利地溜了,齐富双手一抱胸得意地看着落荒而逃的杜阿银,得意道,“小丫头,还想跟为夫玩。”
齐富转过头,就看见程瞎子,便问:“你不是做了怕见官的事,都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吗?”
“富啊,你家隔壁好像没人住?”程瞎子答非所问。
“应该避难去了吧。”
“最近是太冷了,本仙想借他家的屋子使使。”
“本富跟那家人可不熟。”齐富避开程瞎子,望着杜阿银走掉的方向,程瞎子立刻挡过来道,“本仙偷偷进去瞧了,屋里乱糟糟的,这应该是长时间都不回来了,本仙想借来住阵子。”
“跟我说有何用,那又不是我的屋子。”齐富把程瞎子扒拉工,程瞎子很快又挡回来道,“反正你也不是人家小姑娘的菜,成亲这么久了,都还没得手。”
“滚!”
“那就说好了,那家人回来时,本仙就说是你许住在你家院子的,但本仙不知道那屋子不是你富家的,住错了。”
“程瞎子,你还真经不起夸赞…!”齐富话还没说完,程瞎子已经颠颠地跑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