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子便问:“烧的啥?”
“我就不告诉你仙儿。”
“感觉哪不对劲。”“感觉个啥,你今儿不是应该到李家骗钱的?”
“本仙是去消灾解难,好不好?”
“咋也没混到一顿饭吃?”
“本仙是稀罕那顿饭食的人吗?你咋看上去很喜悦呢?有啥好事情,说来听听吗。”
“对了,听说元宵请了戏班子唱戏。”
“就在那大戏台唱?”
“难不成呢?”
“那戏台总算用作正途了,否则除了给人晾晒物件就只能拿作砍头用了。”
杜阿金忽插了句嘴:“我是不会去看的,他们说叶铁匠的头就是在那里砍的,想想都瘆得慌。”
杜阿银才知道那大戏台到底还是让左县尹当断头台用了,杜阿金又道:“我见三样他娘居然在那上面晾做酱的韭菜,他一家也吃得下。”
“你才过了几天吃饱饭的日子,就学会挑三捡四了?”程瞎子说完,叹口气道,“左县尹这招杀鸡给猴看的招术,不要北枭没震着,反激起了西凉的怒气。”
杜阿银一听就乐了:“探子咋可能这么重要,除非是早就准备好开战了,用他做借口还有可能。”
程瞎子忽然咦了一声问:“二丫头,你咋坐下来了?”
“这是我家,我咋不可以坐?”
“大家都没吃暮食,你不是应该赶紧给大家伙弄点吃的。”
“我欠你的!”
“不是欠本仙的,是欠大家伙的。”
杜阿银啍了一声,起身去了灶房。齐富等杜阿银离开才问:“你仙儿觉得那李家失了万两银子,有没有失了元气?”
一提这事,程瞎子顿时兴奋不已:“本仙瞧着就没伤啥元气,咋,富,你有啥想法?”
“离我远点,提别人家的银子,你可真是来劲哈。”齐富推开程瞎子,起身离开了,程瞎子好半晌才回过神来,“真装呀,提别人家银子不来劲,你别提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