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阿银便道:“真的,大仙他想当甩手掌柜。”
“甩手掌柜?他想甩谁的手?”
“当然是他自己的手了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他居然想把那些娃娃甩给我管,本银才不会上他的当了。”
齐富叹了口气道:“老程也不容易,那些娃娃更是怪可怜的,你就当可怜他们吧。”
“为啥我要可怜他们,我跟他们又不认识,你一个看尸体的,少在这里悲天悯人啊!若要悲天悯人,就自己去管!”
“你都说了我一个看死人的,哪轮得到我在这里悲天悯人了?只不过这些娃娃大多都有今天没明天的,也许今儿就是他们吃的最后一餐。明儿还真有可能就是为夫的事了。”杜阿银好半晌没出声儿,齐富便问:“咋了,?惹你伤心了?”
“你和大仙真的挺合拍的,一个看尸体,一个超度,不能再合适了。”
“不损为夫两句,你嘴就难受。”说着,齐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杜阿银道:“给你!”
杜阿银好奇地问:“啥呀?”
“打开瞧瞧,不就知晓了吗?”
杜阿银打开一看,居然是一面做工精美的铜镜,便笑道:“是镜子。”
“听语气,并不十分喜爱?”
“哪有,只是觉得看得并不清楚。”
“不清楚?这已经是做工最好,打磨最精细的镜子了。”
杜阿银无法和齐富说清楚玻璃镜子的清晰程度,便打开小铜镜照了照道:“这东西应该挺值钱的吧?”
齐富没有回答,杜阿银又问:“你最近发财了,一会儿送我这,一会儿送我那?葛捕头给你涨工钱了?”
齐富就乐了,忽笑声一顿道:“娘子就惦记着为夫那几个工钱。”
杜阿银哼了一声道:“我惦记着你那几个工钱就对了,惦记着别人的工钱问题就大了。”
说完,杜阿银举起小镜子把左右鬓角照了照,忽听齐富好奇问:“那日,娘子说与奕娃娃前世有可能是母子,那娘子说说,与为夫前世会是啥?”
杜阿银乐了,收起镜子道:“弄不好是不认识的陌路人?”
“不是说百年修得同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