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。”
“啥叫诡计多端，如果不说清楚…”程瞎子赶紧打断杜阿银：“本仙知道二丫头就是一个冰雪聪颖、妙计多多的人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那赶紧说吧。”
“这打仗不是迟早的事，我的意思就是你想法子做点军 队的营生，这才是大营生，弄不好一次营生，就够你养活那些娃了。”
程瞎子摇摇头道：“先不说本仙有没有本事跟军 队里的人搭上关系，就说，和他们的营生，哪样好做？”
杜阿银便道：“那刀斧长矛方戟火药啥的，肯定不是你吃得动的菜；攻城夺地的器械、安营扎寨的装备，也不是你能做得出来的。自然就得做你仙儿能做的。”
“哪样是本仙能做的？”
“弓箭用的羽毛，你是可以搜集的呀，眼下刚过了年，肯定有不少人家杀了鸡鸭大鹅的，你就让娃娃们去收羽毛，装可怜点，尽量让人家白给，实在不白给的，就给少许钱，收回来后，清理一下，洗干净晾晒干净的羽绒可以放在夹衣里，以后冬天穿，那做弓箭需要的翎清理装好，等战争一开始了，不，不是开始，等战争打了一阵，双方的兵器都打得七七八八了，那东西肯定就是抢手货。”
程瞎子一听便道：“二丫头，你还真是个有想法的人。”
“你那些娃娃都是些没有力气的，所以干太重的活不适合，做这样的活，力气自然需要得小一些，大家一起赚钱，有多少力出多少力，总好过你一个人苦巴巴地赚钱吧。”
程瞎子乐得连连点点头道：“二丫头这倒是妙计，就怕到时候被征用去了。”
“放心，打仗这种事，那多少是有军费的，就看谁能用到了，但首先你手里得有货吧，有货才有机会去争取买家呀 。”“成，本仙这就安排几个娃去收羽毛。”
等程瞎子走了，齐富才问：“你如何知道弓箭需要羽毛？”
“不，我要不知道我就是傻的，就北枭围墙的时候，那一通乱射，估计羽毛都射出去好几万两银子的，他们下这大本钱，本以为拿下陵川城是板上钉钉的事，没拿下，失算了，损失的何止是人。”杜阿银得瑟道，“大仙如果由此当上了军火商，走上了人生颠峰，吃水别忘挖井人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