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了这批货物,几日吃喝拉撒全在那儿,即便如此,那眼皮也不敢合一下。”说完齐富为了表示自己非常辛苦,用手捂着嘴连打了好几个呵欠。杜阿银嘿了一声道:“真没瞧出来,那个为夫,你还真敬业呀。”
“敬业?”齐富放下手道,“是指为夫…”
“算了,那个为夫,你那个放过尸体的义庄,鬼才愿意在那里放重要的货物,我呢,也不感兴趣。”
程瞎子不得不背过身,又偷偷笑一气,齐富才指指杜阿银翘着的腿,好奇地问:“既然娘子对为夫这几日忙的差事不感兴趣,那这是…”
“你忙义庄的大事,那是应该的,我感兴趣的是那个为夫前几日去‘杏春楼’的事。”
程瞎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,杜阿银一拍桌子,戳了一下程瞎子道:“大仙,你今儿是吃了笑药了吧。”
“没,没有的事,本仙是太喜欢看你那个为夫出糗了。”
“出糗?他咋可能出糗呢?”杜阿银又冲齐富一拍桌子道,“你说呀,去‘杏春楼’干啥了?”
“娘子,真没干啥,就是一个军营的兄弟来看望为夫,为夫请他吃了顿酒。”
“吃饭没有酒肆楼饭肆吗,为啥偏偏要去‘杏春楼’吃?”
“那里的氛围好,热闹,酒菜也好…”
“齐富,那里是酒菜好吗,那里的头牌姐姐不好吗,肤白貌美、腰肢柔软。”
齐富呃了一声问:“你去过‘杏春楼’?”
杜阿银两手一摊道:“那种污淖之地,本银咋会去呢?”
齐富松口气道:“为夫就说吧,我娘子这么一个纯善之女子,怎么可能去那样的地方。”
齐富忽一顿反问:“可是娘子,你没去那地方,你咋知道那里的女子肤白貌美,腰肢柔软来着?”程瞎子都要笑抽了,杜阿银一下站起来,一脚踩在小杌子上,一手一拍桌子道:“齐富,我真怕奕宝宝跟着你学坏了。”
齐富哦了一声道:“为夫就知道,你整这一出,一心就想谋我奕娃娃的吧。”
“你放屁!”
“怪说不得这么臭,老程你放屁。”齐富说着踢了一直笑个不停的程瞎子一脚。
“你,”杜阿银指着齐富,然后又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