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消息,躲出城了。”
杜阿银摇摇头道:“不可能,大仙不可能是奸细,就算是奸细,他要躲起来,也会带上程珏、程琅那些可怜娃的吧。”
“说不准那些娃正是他的障眼法。”杜阿金气哼哼道,“看样子那左明志也不咋的,居然也上当受骗了,还每月初一要贴补程瞎子十两银子,他贴补鬼去呀。”
杜阿银都有点佩服她这阿兄了,这么一看,程瞎子难不成才是真正的奸细,如果程瞎子是奸细,那张达和小叶父子却是冤案。
杜阿金骂完,还不解恨,又道:“不成,我得去瞧瞧瞎子的东西有没有带着。”
“他啥东西?”
“他骗人那些东西呀。”
“我看见金丝雀在奕宝宝手里的。”
“他骗人的东西多了呢,你以为只有一只小雀雀呀。”
杜阿银等杜阿金从隔壁院回来,便问:“东西可在?”
“那个袋子还在,纸符、朱砂、桃木剑、桃木针、桃木梳和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都在。”
“哦。”
“我就纳闷了,那桃木剑、桃木针的用处,都明白,但那桃木梳有啥用处呢?”
杜阿银也认真思虑起来,然后十分笃定道:“给鬼梳头的。”
杜阿银说完,兄妹俩都打了个寒颤,程瞎子居然还有这样的嗜好。
然后兄妹俩听见更夫在大街上敲响打更的梆子,大白天,不可能打更,那更夫是得了令,把葛辉来刚前来宣布的全城戒严,代表官方正式传达到陵川城的每家每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