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住到放粮那间屋去?”
“你睡那间屋干啥?”
“最近阿兄左眼皮总在跳,莫不是咱家那点存粮被人盯上了,阿兄住那里,自然是看着粮食。”
“你去不住还不如妞儿去守呢,若是你守,真进来个贼,还不抵谁打谁呢。”
“看不起阿兄。”
“知道就好,你赶紧励把志,给妹子瞧瞧。”
“杜阿银,我…”
后院没有了齐富和程瞎子喝茶的风景,就变成了杜阿银和杜阿金兄妹俩聊天扯闲皮,反正啥也不能做,每日只能这般打发时间。
隔日,杜阿金喜孜孜找到杜阿银,杜阿银看见他一脸喜色,便打取道:“这是遇上了关小姐,还是粮价降了?”杜阿金怒道:“妹子,你这不挤兑阿兄几句,心里就不舒服啊。”
“赶紧的,啥好事?”
“阿兄和小癞头上街真听到一个好消息,就是我们去城西送火把那日,你不说城会破,后来又守住了,知道原故吗?”
“有援军?”
“哎呀,妹子,同你说话真没劲!”
“哪里的援军,不可能是雍王的兵,如果不是左明志守城,他估计计早就落井下石了,只可能是邺侯的军队!”
“也不是邺侯的军队,是沙和郡派来了援军。”杜阿金一见杜阿银终于没说对,特别兴奋。杜阿银白了杜阿金一眼道,“沙和郡的兵不就是邺侯的兵吗,真是的,只不过沙和郡的兵是地方兵,但实际上还是归邺侯调遣的,上次解北枭之围,我就怀疑是沙和郡派的兵。”“妹子,你有没有不懂的,这样的事,阿兄都不懂。”
杜阿银没理杜阿金,皱着眉道:“听程瞎子偶有和齐富提及,按大周的规定,一个郡的驻兵是不许超过三万的,那沙和郡最多只有三万兵,他还得防雍王搞偷袭,能派多少兵支援?”
“那,那可不知道的,小癞头那些讨饭小兄弟说的,来了好些人,还有好些东西,那大车装得满澄澄的,运了一个晚上。”
杜阿银哦了一声道:“这都打了一个多月了,沙和郡的援军援物才到,看样子,邺侯是真舍不得他这点子家底呀,不过估计左明志是真的撑不下去了,邺侯才出手了。”
“这可太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