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杜太婆给拉住。
杜阿银知道杜太婆在担心杜守仁,偷偷让杜阿金打听,不过就以眼下的情形,在杜阿银看来杜阿金绝对打听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。没几日,杜阿金从外回来,又带个更惊悚的事,说那五婶和那个杜太婆求过香灰的神婆被砍了头,罪名是通敌,替西凉蛮 子散播谣言,盅惑民心。
这个消息把杜阿银吓了一大跳,当初张达、小叶逃走,老叶被砍头,罪名是奸细,她都半信半疑,这次更加不信,尤其是五婶,平时就是个长舌妇型的家庭主妇,通敌什么的,是绝不可能的。
杜阿金看着杜阿银半晌没出声,便问:“妹,妹子,你咋了,说话呀。”
“陵川城怕真是守不住了。”
“为,为啥呀?”
“这已经在干自乱阵脚的事了。”
“那,那我们咋办?”
“到时候再告诉你。”
杜阿金自打杜阿银帮他还了债赌,又带他过上衣食不缺的日子,他就深信一切一切,都难不住自家这个能干的妹子,一听杜阿银还是有法子应付这局面的,一颗紧绷了许久的心立刻就放了下来。
葛辉再次敲开齐家的院门,简直不是以前那个葛辉了,人除了黑了,还瘦了一大圈,杜阿银差点都认不出来了。
杜太婆赶紧推了杜阿金一下,杜阿金没动,葛辉把杜阿银叫到没人的地方,从袖里抽出几张纸道:“陵川守不住了,这是通行公验,丑时带着娃和家人从东城门出城。”
杜阿银知道陵川终是守不住的,上次逃跑闹了个乌龙,这真次得了消息,却跟做梦一般,葛辉接着道:“这里只有大娘、奕少、阿金、小奇和你的公验,其余的人等,就不要管了。”
“这…”杜阿银想到的不是齐桃子母女,也不是杜太婆和杜阿娇,而是程秋、程珏几个半大的娃。葛辉看杜阿银的脸色,紧张道:“杜阿银,如果慢了,你就是想出城,怕也…”
杜阿银赶紧把公验接过来,塞到衣襟道:“我晓得了,丑时,一定到东城门。还有个事,想打听一下。”
“你是想问齐富吧?”
杜阿银点点头,葛辉摇摇头,杜阿银便道:“我知晓了,葛捕头赶紧忙吧。”
葛辉转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