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胡乱猜测。”“我表兄又不是不知道,就左明志那厮,怎么可能守得住陵川城嘛。”
“左大人守陵川城三月有余了。”
年青男子嗤笑一声道:“就他左明志?得了吧,如果不是我表兄了得,早早探到西凉要大举进犯大周的情报,又早早在西郊布局,他左明志能守三个月,怕三个时辰都守不了。”
唐河放低声音,小声道:“骆川将军,你赶紧进去吧,爷都问你几次了,属下这里还要赶紧安排爷交待的事呢。”
“我表兄要是心情不佳,我还是不进去挨骂的好。”
角落站着的一个双手抱胸的黑衣男子冷冷看着这一切,听了干笑了两声,那叫骆川朝唐河挥挥手,示意他去忙,唐河出去后,他便冲着黑衣人不满道:“夜郗,你不装吊死鬼,在这里鬼笑鬼笑的干甚。”那叫夜郗的没理会,骆川一下窜过去问:“不对呀,夜郗,你如何这般闲?不会又躲在我表兄这里偷懒吧?”
夜郗还是不理会骆川,骆川不依不饶地问:“年前,我表兄用一个叫杜阿栓的娃冒充小公子,把昃平的军队引诱来陵川城与北枭狼人大战一场,重创北枭狼人,昃平也损失惨重;这次西凉的忽哈儿带兵大举进犯我大周,我表兄用奇兵抄袭他们后冀,第一战就重创了忽哈儿;接下来又在西郊成功地击杀了忽哈儿的大儿子,那可是西凉军中第一猛将;还多次击退偷袭南城门和北城门的西凉蛮 子,这一招接一招的,听到的全是好消息,我表兄为何会心情不佳了?真的是陵川守不住的原因?”
夜郗才道:“陵川城无险可守,侯爷原本也没打算守,不过是用左明志拖住西凉,给川少留足时间。”
“已然拖住,无险可守,还拖了这么久,所以他为何心情不佳?”
“那你直接问侯爷呀!”
“他才不会告诉我呢,对了,他把人手都交给了我,又哪来偷袭西凉蛮 子的精锐?”
“当初雍王军队受创弃城逃走,同样是一支精锐把北枭军给吓走的呀。”
“那个我知道,是沙和郡宋小虎的一支伤兵队伍,正好在陵川城附近养伤,让表兄临时调用了,主要是扯大旗吓人的,却是没战斗力的,偷袭可不成。”
“侯爷肯定有很重要的事交待给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