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不活得出来,两说,活出来,还得再逃一次?”
“那,那咋办?”杜阿金立刻急了,程瞎子摇摇头道,“那边有个你妹丈,这边有个县太爷,往哪儿走,轮不着我们瞎操心。”
“那个妹子,”杜阿金立刻转身杜阿银,“我们能不能…”
杜阿银却用手抚着额道:“大仙曾经把邺侯吹得天上有地上没的,到这关键的时候,他居然又派不上用场了,真是的,真是的…,陵川那三个月,我还以为能有个逆转之类的奇迹,可是…,可是…,结果沦陷了,这让人说啥好呢。”
丘无为便道:“大家和你一样,以为邺侯不管怎么说,对大周子民,特别是对他封地邺州的子民多少都会有一些悲悯之心吧,可是…”
左明志哼了一声,杜阿银没想到自己的话就这么递回到左明志和丘无为嘴里了。
程瞎子对邺侯到底有吹嘘之情的,为着邺侯,也为着自己的脸面,便道:“邺侯肯定有啥难言之隐。”
杜阿银呃了一声道:“难言之隐,难不成是痔疮?”
“啥疮?”程瞎子表示没听明白,杜阿银摆摆手道,“其实县尹大人、师爷大人,那个,那个陵川没守得住,也不能把责任全推到邺侯身上,他肯定有啥不得已的苦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