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银子,可哪解了,我这脸到现下还肿得老高,我要找他退银子。”
葛辉便道:“这都啥时候,还惦记这样的事。”
“不管啥时候,程瞎子就是个骗子。”李二大约原本也不在乎那一百两银子的,只是山匪把他们搜刮一空,真是身无分文了,这一路上又少不了得吃吃喝喝,自然…
葛辉却道:“李二,不得这样不讲理的,你觉得程瞎子收你一百两银子没给你化灾,万一你原本的血光之灾不止是脸被打肿呢,而那性命之忧呢。”
李二一想当时那状况,真是差点连性命都不保,葛辉又趁热的打铁道:“李二,舍财免灾吧,有啥灾啥病,以后都应在程子身上就是了。”
李二显然还是畏惧官家的,何况葛辉正还管着他这赌坊这档子事,若以后一同回了陵川城,葛辉因这事,寻个由头关他十天半个月铺子,何止百两银子的损失,于是只得道:“那就看在葛头面上了,且放过那个瞎子。”
“这路赶得真是累死个人,你也别咧咧咧的,赶紧吃了睡觉吧。”葛辉说着把李二朝李家那堆人推了一下,李二只得回转了。
齐富才松开杜阿金,杜阿金一见李二走了,人也不软了。
已经停止吃肉的小奇一看没事了,又继续吃他的烤野猪肉。
于是山坡上承现出一片祥和之气。
大家吃过野猪肉,各家都就地歇息,三白安排他、二秃和程砚轮流值夜,当然这是三白私下安排了,主要负责自家这块地方的值夜,其余几家是不管的。
虽然二秃、三白弄了些草来,把水甩干,齐富觉得还是太湿了,把车放平,让杜阿带着齐奕、程夏睡在车上。
齐奕越大越淘,不肯入睡,爬在车边,叮嘱大白猫要和咴咴叫的小毛驴好好相处,又把金丝雀抓得扑楞楞地飞,杜阿银连哄带威胁地才把他给劝着爬下了。
杜阿银哄完齐奕和程夏,周围只剩下男人们的各种鼾声,她虽然累,但闷热和蚊虫让她睡不着,她一边给两个娃打着扇驱赶着蚊虫,一边打着呵欠,迷迷糊糊睡了,又好像没睡得实,然后就想起夜。
杜阿银见两个娃睡得很香,齐奕很占强,占着除去杜阿银睡的那块地方的大部地方,把程夏挤到紧贴着车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