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应该未被波及。”
“我觉得你对苍生的关怀还胜过你娘。”杜阿银怼了齐富一句,齐富哈哈一笑道,“娘子,万一为夫就是心怀天下的小民呢。”
“那倒是,不少男人家里都揭不开锅了,但不妨碍他们心里只装着天下事。”杜阿银忍不住又讽刺齐富一句,齐富更乐了,“别说,娘子你这话好像真的挺在理,为夫倒见过一群无用的书生,书念得不咋样,特别喜欢指点江山。”
“只希望雨赶紧停下来,我们好继续赶路。”杜阿银难和跟齐富贫,望着连绵不断的雨道,“这老天爷还真的是雪上加霜的主,旱了两年,来个大地震,接下来看样子要没完没了地下雨了。”
“邺州的雨少,像这样大的雨,也就只有大通河流域,南边怕是要涝喽。”
“偏让我们赶上了。”杜阿银说完没出声了,怀里程夏嘤嘤叫两声,她都没出声,齐富便问,“娘子,在想啥?”
“我在想大仙出卖我们的事。”
“想到啥?”
“大仙因为啥出卖我们,我们对他不好吗?”
“也许他有啥不得己的苦衷吧,他养了那么多娃,好些都是病娃,人家拿个娃的病说有可以救命的药石,就可以拿捏他了。”
“大仙就算为了病娃出卖我们,也太不仗义了吧。”
“大仙在认识我们之前就在收养病娃,万一是之前欠下啥还没兑现的承诺呢?所以娘子就别胡思乱想了。”
“可我想不通我们这样的小民,有啥值得大仙出卖的,婆婆、你、奕娃娃还是我?”
齐富先又笑了:“娘子,怪说不得你老睡不好,原来小脑袋瓜想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。”
“齐富,你少在这里搅浑水,每每讲到关键处,你就装傻弃楞,以前呢,我也懒得追问,但眼下都上升到大仙出卖我们的高度了,我再懒得问,别到时候是咋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娘子,为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正和老葛在说老程这些奇怪的举动来着。”
“还有葛捕头,明明他是你的上司,咋现在看着他倒处处都要听你的?”
“那是曾经为夫家里有几个臭钱,经常请一帮兄弟吃吃喝喝,老葛也是其中之一,不是有句老话叫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