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忍着疼道:“小叶大哥,如果你信她,你就杀了我,如果你信我,这一会儿,我还倒想起一桩事,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。”
“你又想起啥?说!”小叶毕竟在齐家给张达帮过一阵子工,对齐家这些人没有全说话,也算认识,并未立刻相信小茹所讲。
“那个程瞎子,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那个算命的,我知道,我们也在找他。”
“一路上他都不对劲,偷偷摸摸的,不知道在给谁留记号。”
“你说他一直在做记号?”
“是,当时左县尹和丘师爷也在,我不知道他给谁留记号。”杜阿银故意混淆视听,把小叶往另一个方向引,果然小叶听了,用手摸了一下下巴道,“就是说,还有人在寻你们?”
“应该是还有人在寻左明志与丘无为。”
小叶才转头和那巴利王子唧咕几句,巴利王子最后点点头,不过忽又盯着杜阿银叽里呱啦吩咐起来。
杜阿银做梦也没想到那巴利王子忽指使人把把她的头发给割了下来。杜阿银很快被大汉用鬼头刀把头发割得乱七八糟,群西凉人对杜阿银的新发型十分满意,那用刀割头发的西凉大汉一停手,一群人就发出阵哄笑。
小叶看了杜阿银一眼道:“巴利王子说你们大周人有句古语音‘发肤受之父母,割发如削首’,割了你的头发,就当砍了你的头。”
杜阿银在心里把那个变态巴利王子骂了个狗血喷头,小叶却道:“虽然头发有点难看,但好歹头留下了,头发以后终归会长出来的…”
杜阿银当然知道头发会长出来,但大周人特别看重这头发,剪头发就跟砍头一般,眼前那齐桃子、齐二婶等人看见杜阿银头发让恶徒们割得乱七八糟的,都挺幸灾乐祸。
西凉人欣赏完他们的恶作剧,那个巴利王子又说了一通鸟语,他手下那些恶徒便拉出几个人,随意地杀了,杜阿银见那些幸灾乐祸的眼神瞬间就变回了恐惧,她在心里挺满意地骂了一句:活该!
不过杜阿银刚骂完,那巴利王子居然指着程夏说了一句鸟语,便有人去人群中抓齐如意和如齐如意般大的娃,于是一片的鬼哭狼嚎。
没一会儿,齐如意和几个四五岁的小娃就被拎了出来,燕子哭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