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吗,讨好一个女人已经无下线了。
葛辉没过去凑热闹,反身去检查值哨的状况。
谁曾想杜阿银还没开始激发杜阿金的狼性,杜阿金就病了,第二日起不来了,也不知道是累的,还是吓的。
阿银身上有伤,赶路也非常辛苦,加上天气炎热,就更为辛苦,封旭便让大家就地歇一日再走。
杜阿银逃命时,身边只有个杜阿金,知道杜阿金不能担大用,就凭一股子气撑着,遇上封旭十分惊喜,有点被打了鸡血,然后杜阿金病了,她又衣不解带地照顾,于是第二日杜阿金能动了,在他旁边爬了一晚的杜阿银,竟发起了热。
杜阿银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给她喂药,迷迷糊糊听见似乎又有人来了,但一直昏昏沉沉的,人似乎飘在半空,游离在身体之外,但总听见有人在唤她。
杜阿银一睁眼,发现自己爬在一堆干草上,费力扭过头,就看见有胡子拉巴的杜阿金,迟疑在问:“阿兄,我们这是在哪儿?”
本来撑着头在一旁打盹的杜阿金猛地听见杜阿银的声音,还吓了一跳,看清真是杜阿银醒了,立刻哭丧着脸道:“妹子,妹子,你总算醒了,你吓死阿兄了。”
“我咋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那日阿兄病了,你就爬阿兄旁边睡着了,然后一直不醒,叫也叫不醒,还发热,好热,烫手呀。”
杜阿银拍拍额头道:“你可能是中暑,我有可能是伤口发炎了。”
“那妹子可好些没?”
“好多了,就是有些饿了。”
“妹子且等等,阿兄这就去给你拿吃的。”杜阿金说完赶紧转身出去了,杜阿银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,爬在干草上,洞里这会儿没人。
杜阿银用手撑着地,小心坐起来,伤口依旧疼,这一撑应该又撑破了伤口,疼得杜阿银呲了一下嘴,把动作弧度尽量变小,后背也不敢往任何地方靠。
杜阿银刚坐好,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,不过脚步声突然受阻停了下来,然后杜阿银听见杜阿娇的声音:“姐夫。”
封旭的声音也传了过来:“你如何在这里?”
“我,我听阿兄说阿姐醒了,就赶紧过来瞧瞧。”“葛辉不是吩咐过,你阿姐在养伤期间,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