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天,一日就可以要人的命了,何况是三日…”
杜阿银不曾想到还要暴晒这一出,那真是十分开心:活该,知晓啥叫恶有恶报了吧!杜阿银一点也不同情齐贵,悄悄拉了杜阿金一下,杜阿金便指指齐富小声问:“这个才是真的?”
杜阿银恨了杜阿金一眼道:“啥真的假?”
杜阿金赶紧闭嘴了,跟着杜阿银退出人群,但还是不甘心回头看了两眼齐富。
到了人群外,杜阿金没敢提真齐富的事,而是十分愉快地感慨道:“妹子,齐贵这算恶人自有恶人磨了,不晓得如何惹到了老程,终让老程把他收了。”
“老程总算做了件替天行道的事。”
兄妹俩正交口称赞程方亭的时候,听见程方亭叫两人的声音,两人便驻足一齐冲程方亭一拱手道:“恭喜程兄官司得胜。”
程方亭摇着扇子喜笑颜开道:“别说牧江口这关县尹可是好官清官,难得的好官清官。”
杜阿银忍着笑道:“判你赢自然是好官清官了。”
杜阿金也跟着问:“那齐贵又如何惹到你了,老程说来听听。”
“他还需要再惹我吗,上次他污我名声,我说过要拉他上公堂的,我可是一言九鼎的人。”
兄妹俩一听,齐齐啊了一声:“竟是上次那事?过了这久才上公堂,那县尹也管?”
程方亭嗯了一声道:“而且那关县尹还没有让你兄妹来过堂,一听我陈述事情经过原由,关县尹就认定是那齐贵的过错,当堂申斥了齐贵,但你们也知道齐贵那性子,死猪不怕开水烫的,非要顶关县尹,这一顶,关县尹就看到他本质了,量刑的时候,多加个暴晒示众,所以这么能明辨是非的官,不是好官清官,是啥官?”
杜阿金连连道:“果然是好官清官,听人说过堂想赢官司,是需要银钱打点的,还是好些银钱。”杜阿银没跟着拍马了,世上哪有连人证物证都不要,就可以断案的官,就算是糊涂官和昏官,也要把人证、物证拿来走个过场,所以只能不自然地笑笑。
程方亭一瞧就不满了:“杜二公子好像不太认同我老程的看法?”
“认同认同,非常认同。”杜阿银一顿道,“老程,还想麻烦你一桩事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