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道:“不说他了,妹子,你要不要做得这样绝呀。”“你是怕没了这依仗,程瞎子以后不请你喝酒了吧?”杜阿银寻处阴凉处坐下来,二郎腿一翘道,杜阿金也跟着坐下道,“也,也不全是,就阿兄认为吧,就算妹子恼那大宅子的妹丈了,也应该置好落脚处再恼。”
“那气上来,也就你还能忍得住。”杜阿银说完,杜阿金就不敢出声了。
杜阿银恨了杜阿金一眼,冲不远处一处铺子一努嘴道:“那个铺子像做房牙子生意的,咱们去打听打听这里租宅子的价码。”
“是不是那个铺子看上去要死不活的,能租个便宜价?”杜阿金瞟了一眼问。
“我感觉这条街的铺子租金都不会便宜,就是要死不活,估计也不可能便宜,进去问问再说。”
杜阿银说完正正纱帽,把扇子子抢回来,拿在手里道:“一会儿进去,看我的脸色行事,我说是兄弟,就我兄你弟;我说是主仆,就我主你仆。”
杜阿金呃了两声道:“你主我仆,我没意见,但你兄我弟,你觉得人家能信吗?”
“就说你这当兄弟的长得成熟了一点,走。”
杜阿银带着杜阿金走进那个挂着“莫”字的铺子,里面爬在桌上打瞌睡的人,听见门口有声响,赶紧直起身来问:“客人,请进!”
是个有些单薄的年青人,穿了一件质地不差的夏衫。
“不客气。”杜阿银走进来,往那人后面挂着的一溜木牌子看去,那人便问,“客官这是要购房还是要赁房?”
“我们看着就不像有房子托你放卖或放赁的吗?”
那人愣了一下,才问:“客客是要放房?”
“下次放房,这次想赁个宅子。”那人直接让杜阿银整迷糊了,这会儿才回过神来,挺郁闷的,便问:“客官想赁何样的宅子?”
“我们兄弟是做皮货营生的,想租个带院子的宅子,即可住又可放货那种。”
“这样的院子,我们可有许多。”
杜阿银便道:“那掌柜如何称呼?”
“我姓莫,请问客官贵姓?”那人有点不情愿地回答。
“免贵姓杜,请烦请莫掌柜带我们看下宅子。”
“今儿太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