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就找来了人,那人一进去,没一会儿就有师爷出来说按规矩罚钱,打了板子,暴晒就免了。”杜阿银听了一愣问:“那个齐富还有这样的人缘?”
程方亭呃一声反问:“难不成二丫头见他有人缘,有重新攀交之意。”
“滚!”杜阿银从杜阿金手里抢回扇子猛几下问,“你会没跟着查查?”
“自然查了,齐富在牧江口有几个战友,今儿他托的这个职务还不低,齐富一家人眼下就借住在这个人阿兄的闲置宅子里。”
杜阿银啊了一声道:“这太没天理了吧!”
“为何?”
杜阿银没回程方亭,却道:“肯把兄长的宅子借人住,这关系可算得情谊深厚了了。”
“那人瞧着还有些眼熟。”
“有些眼熟?那你想起是何人没?”
程方亭捏捏下巴摇摇头道:“不曾,觉着眼熟,又觉着不太可能。”
“饶是我杜阿银是个通透的,也听糊涂了。”
“你也别犯糊涂,等老程我再去打听打听。”
杜阿银很怀疑程方亭这话,程方亭这人表面哄哄骗骗的,其实对他认定的事,一定办得非常牢靠,比如骗李家一万两银子,就可窥一斑,但程方亭不说,想套他话也是不容易的,只得道:“说来有意思,齐富在邺侯麾下效力,张彪是雍王部下,两人也是战友。”
“这倒没啥奇怪的,不管是邺侯麾下还是雍王部下,都是大周军队,曾经两人没闹到眼下这水火不容的地步时,两军之间,换个防调动个人也实属正常。”
“那个人确定不是张彪。”
“咋可能是张彪,眼下这两主已然撕破脸了。”
“那倒也是,这么看,齐富这些战友混得还都不错。”
“齐富为人挺仗义,可能会打点仗,立过功,七八年前已然是个小尉官了,若没出事,眼下兴许也是有些职务的。”
“这些,你如何知晓的,你调查过他?”杜阿银有些惊奇地问,“你咋会对他感兴趣?”
“不可以吗?”
“不是不可以,而你老程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,说来听听。”
程方亭哦了一声:“也,也没特别地打听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