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，为夫会安排人跟着的。”
封旭说话间帮杜阿银把腰带解开，纱帽取下来道：“按说牧江口夏季不如陵川城热，为夫瞧着你倒像极不适应。”
杜阿银摇摇头道：“难不成是这里空气太潮的缘故，我不太适应这种潮热。”
“都说女子是水做的，娘子尤其喜欢水，居然不适应这种潮热？”封旭给杜阿银扇着扇，忽道，“大师兄之死，让老程一直难以释怀，他在气头上的时候，就会编排为夫几句。”“那老程编排的是真是假？”
“真假都与娘子无关，为夫说过，那时候还没识得娘子。”
“你说是奕宝哭闹不止，见着我才不哭闹了，才想娶我照顾奕宝的，我也一直想不透，单单照顾奕宝，你有太多法子把我带走了，以你的身份用娶这一招，那是多下的下策。现在才知道，你其实是为了给齐富那个瞎眼老娘找个照顾她终老的婢女，你为了达到目的，可真是不管别人的死活呀，你想过齐大姑死了，杜阿银咋办没？”
封旭啧了一声道：“娘子还为这事较着劲的？”
“你玩的是千秋霸业，你大师兄也好，齐富也罢，为你战死，那是他们愿追随你效忠你，你记他们的这份忠义，想处理好他们的身后事，也无庸置疑值得他们追随效忠，但你却不管像杜阿银这样人的死活，杜阿银已然够悲惨的了，你还要雪上加霜，所以老程置疑你的人品也不是没原由的。”杜阿银一吐为快，封旭没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