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也是要吃些的,否则夜里饿。”杜阿金知道夜里饿着是什么滋味,“对了,我看见一家酒楼的招牌菜是红烧鱼,要不,我们去吃红烧鱼?”
“鱼?我倒想吃,吃清蒸鱼,不吃红烧鱼。”杜阿银想想清蒸鱼,竟有些想流口水。
没一会儿,兄妹俩就坐在酒楼,点了清蒸鱼和两盘凉菜,杜阿银还馋酒,杜阿金一听就心疼了:“妹子,这家的酒就贵了,一坛酒要三四吊钱哦。”
“这么贵的酒,肯定好喝。”杜阿银一听好三四吊,嘴里说着,行动上还是没打算这么奢侈,杜阿金点点头道,“这还不是好的,说最贵的要十两银子一坛,十两银子呀,他家咋不去抢钱呢。”
杜阿银就笑了:“阿兄等有朝一日你挣到足够多的钱,就会觉得自己说的这番话太可笑了。”
“我挣再多银子,也不可能喝这十两银子的酒,他们别想用噱头抢我的银子。”“穷人思维。”没有酒喝,杜阿银只得倒杯茶润润喉问,“阿兄,你最近在忙啥?”
“在跟人学做营生?”
“啥样的营生?”
“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“哟,今儿不告诉我,以后再告诉我,我就不听了呀。”
“哎呀,妹子,你别这样啊,阿兄就是跟莫老板学做租凭房屋的营生。”
“如果是在盛世,这营生倒是个好营生,眼下四处都有战火,这营生怕不好做。”
“妹子,你和那莫老板说的竟有些相同。”
“莫老板既然知道,还要做这营生?”杜阿银笑道,“这是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