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那黄瓜道:“这个好,爽脆解腻。”
曾姑笑道:“小夫人喜欢,明儿也只能吃这样的份量,能吃得下东西,尽量啥样的都吃点。”
这个道理,杜阿银当然明白,点点头道:“我困了,想睡了。”
“小夫人刚吃了这些,不要立即睡,好歹动动,不想去院中走,在屋中走走也是可以的。”
杜阿银只得从床上爬起来道:“那我还是去院中走走吧,我去瞧瞧奕宝。”
杜阿银便去了齐奕的院子,给齐奕讲了睡前故事,又解答了齐奕好多个为什么,等齐奕睡着了,才回到封旭的院子,封旭的房间灯还亮着,杜阿银蹑手蹑脚走到窗边,推开窗往里瞧瞧,见封旭端坐在榻上,下首坐着一个男子,只能看见背影,从背影瞧那人有些像封旭的表弟骆川。杜阿银一看封旭有公事,便没打扰,蹑手蹑脚离开窗,回了自己的厢房。
封旭没来烦她,封旭这儿吃住都是上上好的,杜阿银在这里基本都能睡个好觉,这一夜自然也睡得不错。
杜阿银吃得好睡得香,自然比寻常也起得也稍早些,所以巳时时分出现在程方亭的程记典当行,还把程方亭吓了一跳:“哟,这可真是难得,巳时之前能见着活人了。”
“我阿兄呢?”
“宋小虎在禁卫有任职,王大泉就是他的跑腿,刚一来,就让你阿兄拉去说话了。”
“我阿兄也是性情中人哈。”
“你想好如何收拾姓铁的吗?”
“光收拾人,这在我家小旭地盘上,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?想把这三年多被他勒索的银子讨回来。”
“知老程者,阿银也。”
“那你想讨要回来,他也得有钱给你讨呀。”
“所以眼下至关要紧的事不是弄人,是弄清楚他有没有银子,有多少银子?”
杜阿银便道:“老程,我是这般觉得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姓铁的是昃平的人,他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牧江口,我的意思是他不可能因为小奇这么一个人冒这般大的险。”
“正是,以前给药,都是我派三白去取。”
“所以呢,他一定是因某一件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