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乖,这事就这般愉快地决定了,等娘子平平安安生下宝宝,肯定还有更大的营生,若娘子觉得还不妥,那这营生的损失,都由为夫赔偿给你,如何?”
杜阿银一听一阵欣喜:“那个为夫,你说话算话呀!”
“为夫几时说话不算话了?”
“哦,那可太多了,我给你算算。”不过杜阿银扳着手指头,想半天,眨眨眼道,“等本银想到了再跟你理论。”
“娘子,为夫所讲的你一定要听进去,为夫不想因这桩事用强的,惹你不高兴,用娘子的话来讲,就是娘子不开心,宝宝就不开心,就不往好了长。”
杜阿银只得噘了一下嘴道:“好吧。”
封旭揪揪杜阿银的脸蛋道:“这还差不多,但愿这次能让为夫省次心。”说完封旭吩咐曾姑安排暮食。
之后,杜阿银倒真是乖乖在宅子里带齐奕和养身子,还在齐奕过生辰的时候,把保龄球送给齐奕做生辰礼物,把齐奕高兴得天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和杜阿栓玩保龄球,其实杜阿银都快记不得保龄球的规矩了,反正也没人知道,就按自己的规矩教的齐奕。
当然杜阿银还得做一件事,就是让齐奕接受她肚里的小家伙。
本来杜阿银以为这事跟齐奕很难沟通,齐奕那小性子弄不好会跟她闹个十天半个月不说话之类的,但齐奕听她小心翼翼说了此事后,小眉头一皱道:“那你必须生个弟弟。”
杜阿银有些惊奇地问:“为何必须生个弟弟?”
“像夏夏那样的穿个破裙子也能转好几圈的女娃娃,我才不喜欢带着玩。”
杜阿银没想到程夏以为能吸引齐奕的漂亮小裙子,在齐奕嘴里居然是“破裙子”,齐奕因此还更憎恶程夏了,这男娃跟女娃的认知相差的何止是十万八千里呀。
杜阿银最终不负齐奕所望,在第二年的正月十日,为邺侯封旭生下第一个儿子封铭。
封旭平日冷言少语,性子寡淡的人,却因为抱封铭的事,和齐奕差点不和,因为齐奕要把着占着封铭,不许封旭稀罕,不许他碰。
齐奕把封旭撵走,得意地捏着封铭的小胖脚丫道:“姐姐,我也当舅舅了,真正的舅舅了。”
“你当个屁舅舅,那是你弟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