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两个是乱嚼舌根,当场就被杖毙了,还有个长得比其余的侍女都好看些的,撵到洗衣房去了。”
杜阿银愣了一下,然后看着齐奕,齐奕不解地问:“姐姐,为何这般瞧着奕宝?”
“我自然是在瞧奕宝,你确定不到六岁。”
齐奕不解地问:“我去年十月满的五岁,还是姐姐告诉我的,咋了?”
“这些哪是你个不到六岁的娃该管的事呀!”
“不到六岁的娃应该管何样的事?”
“应该读书写字画画和大白白玩。”杜阿银说完就牵着齐奕回了屋子。
进了屋,杜阿银和齐奕净了手,又把手烤暖和,杜阿银才从曾姑手里接过封铭,问了封铭这一阵子的表现。
曾姑一一回了,杜阿银才把封铭放回摇篮里,封铭就不太乐意了,小嘴一撇,齐奕便道:“姐姐,铭宝要哭了。”
杜阿银按了封铭的小鼻尖一下道:“小臭臭要哭就哭,可没人惯你这些臭毛病。”
被按了小鼻尖的封铭以为杜阿银要跟他玩,噢噢噢了几声。
这屋子带地暖,杜阿银怕齐奕热着,便给齐奕把小皮裘和小皮靴脱了问:“你不说爹找了好些娃娃陪你,娘咋从没瞧见?”
“爹只许那些娃娃和奕宝一起学习练功。”齐奕说话间又讨嫌地去捏封铭的小手手道,“姐姐,铭宝一直看着我呢。”
“那是,他生下来,一直是你在和他玩,他自然识得你呀。”
“他眼睛还跟着我的动。”杜阿银就乐了:“他是个小臭臭,又不是个小笨蛋。”
“铭宝一点都不臭,是香香的。”
“你是大臭臭,他就是小臭臭。”
“我也不臭臭!姐姐若乱说,我和铭宝不和你玩,是不是,铭宝!”
封铭开心地蹬了几下腿。
杜阿银等两个小家伙都睡,撑着没睡,一直撑到封旭的车马进了院子,但封旭的人却没像往日进她的屋子。
第二日,因为封铭夜里没睡好,有点小闹,所以杜阿银把封铭侍候好了,才出门,出门的时候都快到中午了,其实今儿她并没有想出门的,只是为了避开封旭而出的门,其实那么大的宅子,她要有意思避着封旭,两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