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事,别的还有何事?”“看样子娘子的一颗心想的都是这五万四千两银子。”
“我还想着另外一桩事。”
“娘子还想着银子以外的事?”封旭做诧异状,杜阿银看了封旭一眼问,“这徐月和徐焕是何干系?”
封旭咳了两声才道:“是兄妹。”
“封家促成这桩婚事,是冲家徐家的家财而去的?”
“这原因,封家家主不曾与为夫说过。”
杜阿银哼了一声道:“封家是四大名门之首,清流之家,这般盯着人家徐家的银子,我瞧着这清流假得狠。”
封旭也道:“可不说嘛,怕我不应这婚事,还把关系托到太后那里去了。”
“那你打算如何办?”“我人不在中州,由他们闹去呗。”
“这算啥长久之计吗?”
“娘子,我们先不说这事了,我外祖欢喜铭儿,来了就不想走了,不过住些日子总归是要回中都的,否则中都那些逞口舌之强的人又会拿此事做文章了。”
“你就是一个拖字吗?”
“在没有寻着新的锲机时,只能先用这样的法子。”
“可是…”杜阿银的话却被封旭打断了,“虽牧江口比陵川城暖和,但这种天的晚上也是极冻的,娘子的身子底子并不好,又刚生产过,端午前都不许再出门去折腾了。”
“啊,几个月啊!”
“正是,今儿之所以许你出去,知晓你惦着何事。”
“几个月都不许出门,你想闷死我?”“奕宝和铭宝两个娃,你能有多闷。”
“不行,之前我可是收了左明志五百两银子活动经费的,这收到经费都往大半年去了,一桩事没给他干,他肯定气得半死。”
“那就把他气到全死,死得透透的。”
“那个为夫,这有点不太好吧。”
“为夫觉得这非常好,如果娘子的身子确定能承受这样的奔波,那为夫今夜可就想要干点虎狼之事喽。”
杜阿银吓了一大跳,一下从封旭身边跳开道:“那个为夫不成。”
“如何不成?”
“有些事你都没说清楚。”
“还有何事,为夫没说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