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徐家见着的荒唐,你是真荒唐还是假荒唐?”“为夫真荒唐,娘子要如何,为夫假荒唐,娘子亦要如何?”
杜阿银瞪着眼,怒视封铭,封铭笑道:“那真假不都由为夫说了算吗?”
“那总有知情者吧。”
“那娘子是信知情者的话还是信为夫的话呢?”
“你…”杜阿银好生气,“你这是欺侮人。”
“为夫若想欺侮娘子,至于费这多周折吗。”
“今儿出个门,啥也没干,就浑身上下不得劲地累呀,还累得慌。”
封旭把杜阿银重新抱回怀里道:“不就为夫想干点虎狼之事,娘子就用累得慌推诿吗?”
“真的累得慌。”“累得慌,以后就不许出门了,若有那精力,为夫直接让你给铭儿生弟弟生妹妹。”
杜阿银不满地用手捶了封旭几下,封旭哼了一声道:“为夫可是说话算话的!”说完又道,“咋出这些汗?”
“有地热,就觉得热嘛。”
“明明是身子虚,你刚生产那几日,就是虚汗不断,养了十来日才好些,快出月子才终于不出虚汗了,这出趟门,身子就原形毕露了,晚上把参汤喝上。”
“那个小萝卜,有啥好喝的。”
“娘子,为夫是要你长长久久陪着,陪一辈子的,没有好身子,如何陪?”
“你不要干那种半路劫人钱财的事,人家的身子就不虚了。”
封旭笑了:“五万四千两银子,于为夫真不算什么,除了怕给娘子和老程招来祸事,还怕娘子仗着五万四千两银子傍身,又无端生出不该有的想法,我可不想铭儿刚出生,就没娘管。”
杜阿银气得差点跳起来,封旭又道:“为夫今儿在军中待了一整日,还没吃夜饭呢,娘子若不困,就陪为夫小酌几杯,为夫还有些话想与娘子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