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两,这且是不开战的状况下,如果开战,怕就远远不止这个数了。”
封旭看着杜阿银,杜阿银抓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,接着道:“你还要养官员、救灾、养大白白、大头、小头和两个娃,这点税赋确实紧张。”
封旭听到这儿就笑了,杜阿银又道:“你已然安排老程帮你搞粮了,那肯定就想让我帮你搞钱。”
封旭把果子从杜阿银手里拿过去道:“不管小川家的说的是对是错,你刚出月子,这种天这种东西还是少吃为妙。”
杜阿银不乐意地哼唧一声道:“生个娃,都不如庵里的姑子了,不能出门不说,还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。”
“娘子刚说的正是,这次为夫觉得你还是有弄钱的本事与手段的。”
“那你想让我去中州给你弄银子?”
封旭摇摇头道:“为何一定要去中州,牧江口一样也是可以经营的。”“那你又不让搞邺州那些商户的银子。”
“难不成娘子只想搞他们的银子,不想带着他们一起挣银子。”
“这话说的,不知晓的还以为你多爱民呢。”
“娘子,若不是守边御敌繁重,为夫何偿不想轻徭役薄税赋,让子民过得轻省一些,为夫不把爱民挂在嘴边,因为知晓眼下只能保一方平安,让他们有处安居之所罢了。”
“南街那些棚户本来可以用五两银子收的,你却让老程压到二三两,他们已失了家园,多给那么一点点,也可以从赚的里面找补回来的吧。”
“他们那些棚户搭棚子时,大多不超过一千文,用二到三两银子收,已然不算亏待他们了,而且为夫基本没收这些做水上营生的税赋。”
“为何?”“牧江口的漕运不如南边发达,为夫自然得多鼓励他们,这些年已然比做别的营生的人富裕些,三千多户就多收近七千两银子,算收他们点税罢,用来置兵器了,才只能保他们继续安稳做此营生。”
杜阿银哼了一声道:“那个封小旭,你不说这赚的五万四千两是本银的,你咋又跟置办兵器挂上钩了。”
“为夫只是打个比方罢了。”
“成吧,还是在牧江口练手。”说到这儿,杜阿银一顿道,“难不成你这次又打算空手套白狼?”